做為一個雕塑,實在不該作如此想。只是做為一個雕塑,永久地被定了型,卻又不得不作如此想。
「我可不可以不要坐在這牛頭人身的身上呢?」
雖然我也知道做為一個雕塑,從創作者開始雕刻的那刻起就已由不得我,但還是覺得這姿勢實在不雅,尤其又是在全裸的情況下。
雖然我也明白這種表現在古希臘時並不算得甚麼,現在更是不算得甚麼(腐女那麼多),但不太付合我的審美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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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那雕塑是在英國某博物館拍的,看到的時候,體內的腐性格忽然冒出來,而想太多。上面的「偽」自白純屬惡搞,衛道人仕或者藝術人仕請自動忽略,別來跟我辯解和教訓啊。XD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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