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9月19日星期一
2011年9月12日星期一
中秋月
中秋月圓,不覺又到了這種時刻,一年一度。
每次月圓,對那又大又圓的月總是莫名感動,中秋更甚,或許是因為標上了節日的標籤吧,所以過去不怎麼有感的也會不期然說起風月。
中秋是中式節日,人們為中秋賦上了很多的意義,甚麼人月兩團圓、甚麼月到中秋份外圓等等,有了定義,人們看月的眼光也不覺帶上了某些心情,月看起來便比較特別了。
可是月仍是月,它跟過去那些月份的月圓並不無同,尤其當我拍下它的姿態時,如果不是照片有記錄拍下的時間,它的影像便與我過去拍下的一樣,最多只是有沒有雲霧的差別。
面對這如一的月,想到的是古時的月其實與現在應亦是相同的。不管在哪裡,不管甚麼時候,很多東西其實都不變,變的只有人的心境。每年或者說每個月,看着它,心底都在累積着一些心事,只有面對它時是不變的寂靜。
過中秋的人們,似乎都在期待「但願人長久」之事,可這事卻也由不得人,只能各自點滴在心頭。但祝福仍是必須,有願望總是好的不是?所以仍是不免老套地說句:「中秋節快樂!」
2011年9月10日星期六
2011年9月6日星期二
面譜
人的面孔有時會述說很多,而拍攝面孔是另一種說故事的方式。
在北京的最後一晚,在南鑼鼓巷的過客餐廳晚飯,坐的位子看得到餐廳裡掛的一幅大型黑白照,是一個抽着煙的男性面孔。
這面孔帶着蒼桑,但抽着煙的神情卻又帶有一點愉悅的感覺。我忘了之前靠近時是不是有看到,還是純屬感覺,這面孔一直讓我有錯覺是西藏人的面孔,雖然現在無從證實,但是卻不碍喜歡這照片的心情。心底想的是這照片有太多的話可以說,有太多的過往可以窺,甚至畫像之外也有太多可以想像空間,所以把這照片拍了下來,當作一個記念。
畢竟我在北京也是個過客,而這影像也彷彿是過客眼中曾經留下的面孔。
2011年9月4日星期日
水的形態
「植物是水改變形態而形成的生物。水向陽光展開雙手的形態就是樹,就是繁茂的林葉。」 (P12)
﹣摘自《Ex-formation植物》by 原研哉+武藏野美術大學原研哉研究班
在閱讀的書中看到這句話,感覺是非常奇妙的。常常覺得植物都有着一種奇妙的生長力,尤其是樹,它們雖然安靜雖然靜默,卻一直很努力去生長,而且是拼盡一切的力量向上生長。它們不須言語,不須回處流徙,一旦落地生根,就一輩子在原地成長。而它們的一輩子,相比起人或其他動物卻又來得更長久。
植物有它們生長的魄力,不管在哪裡,只要有水它們就能够生長,它們生長的力量能把最硬的岩石破壞,就如滴水能穿石般;它們也可以把城市甚或整個星球淹沒,如果這地球不在有人或是動物,植物就會佔領整個星球。
看着樹木那向着天空伸展的枝葉,就如我們伸着手向天空祈求,樹木知道自己求的是甚麼而伸出手,而我們伸手祈求的卻不知是甚麼。
2011年9月1日星期四
鳳凰果實
一直覺得鳳凰木的果實很醜,明明它的樹形、葉子和花都很漂亮,卻只有那果實看起來很醜。
這一年來,每每在散步時,都很愛看鳳凰木的姿態。
鳳凰樹的樹幹筆挺,樹枝在樹頂分散,彷如一把撐開的陽傘,雖能遮陽卻不能擋雨。細小的葉子整齊地排列在細細的梗上,葉梗分叉如攤開的手掌,一片片重覆堆疊。春夏是翠綠的顏色,在陽光下會閃着碧玉般的光澤。我很喜歡在樹下看它們在陽光下的樣子。
還有那火紅的花,初夏氣溫漸熾之際,是鳳凰木花開正盛的日子,那一樹的火紅給人非常熱情的感覺,不論在哪裡,遠遠地就會被那紅色吸引住,也是我最喜歡它們的時刻。
可是當花兒凋謝,到了結果的日子,樹葉雖仍是漂亮的形態,但長在葉子中,長長扁扁的果實卻讓人覺得醜。那長長的像是放大了的乾扁四季豆的樣子,總覺得有點突兀。尤其當它們熟透至枯萎時,甚至會變成黑黑長長的扁豆就這樣吊在葉子中間,顯得更難看。
或許這只是我的偏見,雖然很喜歡鳳凰木,卻無法喜歡那樣的果實。有時會想,這也算是事無兩全,物無完美,再美好的東西也總會有一些缺點。我們只能學着去愛烏及烏,或者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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